朱自清本不姓朱,原因是他的父亲原来姓余,因为承祧朱氏,所以他们这一支就以朱为姓了,反而他们的原姓湮没无闻。朱自清对其父闪烁其词,只是在他的《背影》一文有所叙述,至于他的父亲做过什么事儿,他们父子关系如何,又和哪些人有过千丝万缕的关系,我们似乎都无从可知。朱自清的父亲名鸿钧,字小坡,妻子周氏,也算是是哥书生吧,庚子年后,到江苏扬州赴任,于是两年后,全家迁居扬州。
朱鸿钧曾经在徐州做过类似烟酒公卖局长的职务,似乎是个肥缺,因此续娶了一房姨太太,老家的姨太太潘氏怒不行遏,跑到徐州河东狮吼,闹了个地覆天翻,朱鸿钧的“隆运”也戛然而止,老大意转拙,失业颇昏暗。朱自清乃家中宗子,小坡先生总想让儿子光宗耀祖,于是在保证其衣食无忧的情况下,仍旧请秀才或举人教授儿子学习古文和诗词。放学回来,父亲总要过目小朱自清的作文。
经常是在晚饭时分,小朱自清搬个小板凳坐在父亲身旁,父亲朱鸿钧一边喝着老酒,一边摇头晃脑低吟着小朱自清的作文。看到先生给予好评,就颔首称好,欣然喝酒,顺手奖给儿子几粒花生米或一块豆腐干;看到文章所评欠好、字句被删改太多,父亲朱鸿钧就训斥儿子,纵然小朱自清泪眼汪汪也不放过,甚至一把火炬小朱自清的作业烧掉。
朱自清在古诗文和经史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,使朱自清具有深厚的文化素养,这对朱自清以后成为一代散文大家影响庞大。对于朱自清,父亲朱鸿钧既有严厉的一面又有慈祥的一面。朱自清在散文《冬天》里回忆童年和父亲在一起的幸福时光:“冬天的夜晚特此外冷,父亲便起了炉子,煮上白水豆腐。但洋炉子太高,父亲得经常站起来,微微地仰着脸,觑着眼睛,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,夹起豆腐,一一地放进我们的酱油碟里。
我们都喜欢这白水豆腐,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,等着那热气,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。” 朱鸿钧家长制很是浓重,与以新思想的儿子生长到水火不容的田地。
朱鸿钧一直在外地充任小仕宦,于1915年到徐州任榷运局长。他智慧醒目,却有着旧式权要的通病:喜欢讲排场,吃馆子、喝花酒,光姨太太就先后娶了好几个。于是令接触了新文化的朱自清对父亲心生不满。
朱自清脱离扬州赴宁波、温州等地执教,1921年将妻儿接出,在杭州有了安乐小窝。朱鸿钧感应伤心和恼怒,于是宣布禁绝儿子一家进门,今后父子失和。朱鸿钧性格严厉,似乎冷淡无情,可是伤害了儿子,也使自己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,对于儿子的忖量从来便没有衰减,于是以惦念孙子的名义和儿子书信往来。1917年冬,朱鸿钧之母病故,于是和宗子朱自清一道从徐州奔赴扬州,乞贷办完丧事后,朱自清返校,朱鸿钧另去南京谋职,在浦口分手,丧母之痛本以令人痛心不已,捉襟见肘更是令他雪上加霜。
于是看在眼里的朱自清情不自禁,写了那篇《背影》。在南京浦的朱鸿钧已行动未便,就挪到窗前,依靠在小椅上,戴上了老花眼镜,一字一句诵读着儿子朱自清的文章《背影》。
诵读时,朱鸿钧的两眼老泪纵横,手不住地哆嗦,但读完后,朦胧的眼珠却放射出色泽。他明确了儿子读懂了自己已往的体贴,也明确自己错怪了儿子,他体谅了儿子。” 1945年4月9日逝世,终年76岁。徐州是朱自清失去祖母和家庭变故的伤心地,亦是感应羞耻的地方于是不复见于先生的文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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